当我正纳闷的时候,韩麦尔先生走上讲台,用温和而庄严的声音对我们说:“孩子们,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。柏林来了命令,今后在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能教德文……新老师明天就到。今天是你们最后一节法语课。”课本,他把翻开的书放在腿上,上面横放着眼镜。
当我正纳闷的时候,韩麦尔先生走上讲台,用温和而庄严的声音对我们说:“孩子们,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。柏林来了命令,今后在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能教德文……新老师明天就到。今天是你们最后一节法语课。”哦!这些混蛋!原来,他们在村政府贴的是这个告示!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……我才刚勉强学会写字呢!这么说来,我永远也不能学了,到此为止了!这一刻,我对过去荒废了的时间后悔极了,懊恼自己逃学去掏鸟窝、去滑冰。刚才还那么讨厌的书本,这会儿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,令人感到难舍难分。而一想到韩麦尔先生就要离开,我再也看不到他了,心中顿时觉得很依恋,以前被他处罚、被尺子打的事也立刻忘了。
可怜的人!他正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堂法语课,才穿上他那节日的盛装。而村里的老人们之所以来到这里,正是为了,向他表示感谢,向正在消失的祖国表达敬意……我正想着这些,忽然听到韩麦尔先生叫我的名字。轮到我背诵了。要是我能清晰响亮地把分词规则从头到尾背诵出来,那该多好啊!但是,一开始背诵,我的脑子就乱作一团,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,在座位上摇来晃去,心情沉重极了,也不敢抬头。
“我不想责备你,小弗朗士。”韩麦尔先生说,“你恐怕哦!这些混蛋!原来,他们在村政府贴的是这个告示!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……我才刚勉强学会写字呢!这么说来,我永远也不能学了,到此为止了!这一刻,我对过去荒废了的时间后悔极了,懊恼自己逃学去掏鸟窝、去滑冰。刚才还那么讨厌的书本,这会儿就像我的老朋友一样,令人感到难舍难分。而一想到韩麦尔先生就要离开,我再也看不到他了,心中顿时觉得很依恋,以前被他处罚、被尺子打的事也立刻忘了。
可怜的人!他正是为了纪念这最后一堂法语课,才穿上他那节日的盛装。而村里的老人们之所以来到这里,正是为了,向他表示感谢,向正在消失的祖国表达敬意……我正想着这些,忽然听到韩麦尔先生叫我的名字。轮到我背诵了。要是我能清晰响亮地把分词规则从头到尾背诵出来,那该多好啊!但是,一开始背诵,我的脑子就乱作一团,只能愣愣地站在那里,在座位上摇来晃去,心情沉重极了,也不敢抬头。
……
展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