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观历史长河,人的一生如沧海一粟。初唐诗人陈子昂《登幽州台歌》诗云:“前不见古人,后不见来者,念天地之悠悠……”面对如此宏大的时间跨度,陈子昂得出的结论是“独怆然而涕下”——他反观自己,黯然神伤。我们又何尝不是感同身受?历史洪流浩浩汤汤,有时候再雄伟奇崛的事件,从进化的角度来看,也只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。
仰观宇宙之大,更觉自身渺小。你见过在 60 亿千米外拍摄的地球的照片吗?1990 年 2月 14 日,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(NASA)的“旅行者 1 号”(Voyager 1)探测器拍下了一张遥远的“家”。在这张照片中,我们的地球只是一个孤悬于广袤空间中仅有 0.12 像素的“暗淡蓝点”(pale blue dot)。正如美国著名天文学家卡尔·萨根所说:“在浩瀚的宇宙剧场里,地球只是一个极小的舞台。”我们赖以生存的浩大地球都只是一个“极小的舞台”,那我们呢?
仰望星空,脚踏实地。我们感慨之余,更重要的是思考如何走好自己的路,而明明拥有一切却叫“太空”的宇宙,就是我们可以利用的一个非常好的自省背景板。古希腊哲人阿那克萨哥拉说:“在万物混沌中,思想产生并创造了秩序。”在面对浩瀚无垠的宇宙时,人类时时感受到自己的渺小,但是因为有了思想和理性,我们可以去理解和把握宇宙的奥秘,由此建立起挺立于宇宙之间的勇气和信心。所以,蔡元培认为,身临浩渺历史长河,我们要先去了解世界,进而了解我们自己,也即:先有世界观,再有人生观、价值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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