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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于沙丘 宋钊 融合历史悬疑与权谋暗战的恢弘之作 以赵武灵王离奇死亡谜案为引 揭开一场宫廷阴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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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湖图书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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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ISBN:
    9787513359993
  • 作      者:
    宋钊
  • 出 版 社 :
    新星出版社
  • 出版日期:
    2025-06-0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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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推荐

一部融合历史悬疑与权谋暗战的恢弘之作,以战国时期赵武灵王离奇死亡的千古谜案为引,揭开一场被权力与鲜血掩盖的宫廷阴谋。作者以扎实的史料为基,巧妙嫁接民国考古笔记与战国竹简秘录,双线叙事抽丝剥茧,将读者带入一场跨越两千三百年的真相追寻。


几卷得而复失的残简,一段湮没无闻的史实

为何胡服骑射光耀华夏,赵武灵王却只能困死沙丘? 

纸上烟云,马上残卷,历史深处的回响,真相最后一刻揭晓!


历史悬疑:以战国著名谜案"沙丘之变"为舞台,层层剥茧还原权力更迭的惊心动魄

邯郸的史官,独特视角:首次以古代史官为主角,展现"刀笔吏"如何用文字对抗强权,查找真相

人性深渊的多维解剖:突破非黑即白的历史书写,展现权力漩涡中的情感纠葛与道德困境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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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

宋钊,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,曾从业于媒体及公关行业。四十以后开始做自己喜欢的事,写作。将文学性与通俗性结合,是个人的写作追求。希望作品既能避免纯文学作品故事性不足的软肋,也能摒弃通俗小说缺乏内涵的通病。

已出版长篇科幻小说《世界的误算》三部曲(新星出版社)。在B站及今日头条开设名为“写小说的宋钊”自媒体账号,在微信公众号开设“宋钊的小站”,定期分享阅读与写作话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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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介绍

战国中后期,赵武灵王推行“胡服骑射”,使赵国崛起为中原霸主。然而,正值鼎盛之际,这位雄主却突然退位,不久后离奇死于沙丘离宫。官方史册语焉不详,而民间流言四起——一场宫廷政变,掩盖了华夏历史最扑朔迷离的君王之死。

两千三百年后,一本民国考古学者的笔记重现于世。笔记记载,他在殷墟发掘期间,于沙丘遗址附近发现数卷残损竹简,内容竟是赵国史官私撰的秘史。竹简虽残缺不全,却直指沙丘之变的惊人内幕:权力、背叛、未宣于口的情感,以及一个史官用鲜血捍卫的真相。

彼时,赵国史官董勇冒险调查赵武灵王之死。他深入沙丘,暗访权贵、士卒、宫人,在重重阻挠与杀机中拼凑真相。然而,当他握笔之时,却陷入两难:如实记载,必将引发国乱;保持沉默,则史官之责荡然无存。更可怕的是,竹简中暗藏的隐秘,竟牵扯出弑君背后令人匪夷所思的动机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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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书摘

沙丘位于草原深处,是一处稍高于地面的平台,北面是广阔的草原,南面临河,东边森林繁茂,西边远山巍峨。平台南北长东西短,自南向北分散着三组大小不等的建筑,最南端是主父曾经住过的春阳宫,往北不远是安阳君赵章居住的夕照堂,面对一片茂密的竹林,顺大道向前再走二里地,就是巍峨的主建筑玄武宫。整个沙丘平台并无围栏,不过在大路口有卫兵巡逻。三人来到路口,恰好看到两个穿军装的卫兵正驱赶侵入离宫领地的羊群,同时大声呵斥牧羊人。那是个胡人,头发卷曲,眼窝深陷,体型健壮,他一边用不大熟练的赵语辩解,一边将手里鞭子甩向头羊。

羊群很快被赶向南方草场。

卫兵问清董勇等人身份,顿时变得恭敬,其中一人带路去见负责人。

董勇前两年应赵成之邀来过沙丘,对此地并不陌生,即便如此,经历一番战火后的沙丘离宫,看上去还是有些异样,有些树林被砍倒,几处宫墙有毁坏,更主要的是那股荒凉的气氛,无论怎样都无法掩盖,仿佛正从那些建筑里一点一滴无声地渗出来。

离宫日常管理归大行,这是宫廷内部负责打理王族产业以及礼宾的部门,每年春夏,一位副理常驻沙丘,按之前规矩,今年轮值的副理董勇应该认识,一路上他都在琢磨该从哪里入手调查,并且乐观地以为会有所收获。然而邯郸口音的卫兵告诉他,沙丘之变爆发之后,宫廷各部全都跟随主君返回邯郸,此地置于军队管辖,而军队也轮调过一番,眼下此地最高负责人是信期。

听到这个名字,太史不觉愣了。他当然知道信期,邯郸官场谁不知道他呢?此人先前是公子赵成的贴身侍卫,四年前赵雍退位时,赵成将其推荐给年幼的主君,调入宫廷卫队,宫廷卫队约五百人编制,信期先是做副手,一年后转正,正式担任五百主之职。董勇每次觐见主君,除了公子赵成陪同,这个忠诚质朴的壮汉定会挎剑站在旁边,一副永远不知疲倦的样子。一个月前董勇入宫还曾见过他。他何时跑来沙丘了?

见到远道而来的太史,信期倒是一脸坦然,说自己受主君委派前来处理善后。董勇向他介绍尚禹,信期看了看他,脸上闪过一丝疑惑,不过很快恢复正常,随即吩咐手下准备酒食,给太史接风洗尘。尚禹说自己还有事,请信期帮忙安排个睡觉的地方就行,其他不用管,说罢就匆匆离开。

两个人的饭食很简单,案上摆着铜制的长方形甗,架在小型炭盒上,甗分两层,下方是蒸腾的热水,上方是提前炖好的羊排,如此食物始终是热的。酒倒在普通的觥内,不是温和的米酒,而是口感比较辣的黍酒。董勇一口都没喝,只吃了几块嫩羊排,从簠里舀了些稷米饭。匆匆吃罢,他问了久已盘旋在内心的问题:主君何以会派你来沙丘离宫?此地还有什么可善后的?

信期不置可否地摇摇头,继续埋头对付手里那根羊棒骨,看样子是想就此含糊过去,待丢下粗大的骨头,抬头看见太史执着的目光根本没有移开,只好轻轻叹口气。“其实也没啥大事,上次我们刚到此地,当晚安阳君就发动叛乱,第二天一早我护着主君和公子匆匆返回邯郸,因为走得过于仓促,主君有些物品遗落在此,让别人来收拾不大方便,所以命我前来。过几天我就返回邯郸了。”

这假话令人懒得反驳,董勇便问:“刚才那个名叫尚禹的人,你之前见过?”

信期脸上掠过一丝阴影,语气不由得有些粗鲁:“我平日在宫廷当差,跟外间人极少来往,怎会见过他?倒是你,怎么会跟他人搅在一起?”

“他在半路救过我一命。”他简要给信期讲了榆湾的遭遇,顺带说明尚禹是李兑的手下。

“他是锐卒旅的人?”信期问。

董勇愣了一下,之前自己并未提及这名称,对方何以知道尚禹就是锐卒旅的人?

看到太史点头,信期接着问:“刺客到底是谁?”

“是谁我也不知道,但如今想让我闭嘴的人倒也不太多。”

“等我回去禀明主君和公子,务必追查到底。”

董勇摇摇头,用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万一是公子派的人呢?”

“不可能,”信期语气激昂,拍着几案,“我敢作保,此事断与公子无关,来沙丘之前他还跟我说,待您的史纪完稿,就能消弭流言,国家重新走上正轨,若说赵国现下最在意您安危的非公子莫属,他怎么可能派人刺杀您?”

董勇点点头没说话,其实他心中早就暗自将赵成从嫌疑人名单上划掉,因为赵成确实没有动机。李兑可是有充分的动机,但奇怪的是出手搭救自己的恰恰是他的手下,还有什么比实际行动更有说服力呢?如此一来,谜团不仅没有解开,反倒打成死结: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想要自己的命。


吃罢晌饭,信期陪同董勇参观离宫。玄武宫在沙丘三座离宫中面积最大,宫墙高且厚,上面可供人行走。正门朝南,门楼高耸,朱漆门扇约一尺厚。宫墙院内还有一座四面围墙的独立院落,是赵王的寝宫,平日完全锁闭;两条甬道从寝宫两侧高墙下纵贯而过至后院,那里是内廷办公及宴饮住宿之处,信期说东侧厢房干净整洁,让董勇和小六晚上就住在此地。

之后两人走出玄武宫大门,徒步向南不到二里地,就来到安阳君所居夕照堂。此地遭到较大破坏,不仅大门毁坏,里面多间房屋都有被火焚烧的痕迹,某些边角还隐约有血痕。夕照堂在三组建筑里规模最小,它的围墙虽然高,但并不宽厚,上面无法站人,只在厚厚的门扇上开着瞭望孔,供守卫士卒监视外面。从瞭望孔看出去,正好对着大路以及竹林。正门墙边的地下横放着一架梯子。董勇停下脚步,“这梯子做什么用?”信期摇头,“大概是上角楼插旗帜时用吧。上面很窄,根本不能站人。”

董勇撩起衣襟塞在腰带上,俯身扶起木梯。

“你要干啥?”信期一脸迷惑地问。

“上去看看。”董勇示意信期帮忙扶住梯子,之后自顾自地攀爬上去。

小小的门楼果然无法站立,成年人只能弯腰前移,石头地面上有几个孔洞,是为旗杆留的位置,雉碟一角有块狭窄空间,身材瘦小的董勇刚好能坐下,这是个绝佳的观察点,北边玄武宫,南边春阳宫都能看清,越过对面那一大片竹林就是广袤的草原。

从角楼下来,董勇拉着不情愿的信期走进竹林,里面并没外面看上去那么茂密,粗壮的竹竿间距很大,松软的地面被马蹄踩踏得一塌糊涂,许多竹枝被折断,看了一会儿,他一声不响地走出竹林,朝春阳宫方向走,信期也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。

春阳宫格局与玄武宫近似,只是占地面积略小,围墙可比夕照堂高多了,但上面同样不能站人。宫中院落大都落锁,从窗棂积灰的程度判断,该是许久没打扫过。信期领董勇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偏院,据说主父遗体就在此被发现。董勇从院门往返走出走进几次,注意到与其他地方相比,这座小院倒是不久前刚彻底清扫过。

他站在院心踮脚朝屋顶张望。

屋角有株尺围粗细的榆树,树皮疙疙瘩瘩。董勇走过去上下端详,说了句“我上去看看”便打算爬树。

信期的脸色变了,“上房顶?太危险,万一摔下来,我担待不起呀。”

“不用你担待。”说罢董勇再次撩起袍子下襟,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,一边爬一边暗自感慨,没想到幼年练就的攀爬本领过了这些年居然还能派上用场。

上到屋顶,碎瓦触目惊心。碎到如此程度,显然有人曾反复踩踏过。

屋檐一角靠近宫墙,董勇小心地蹲身朝外看,外面是片空地,稍远处有片小树林。

不可能有人从这里跳出去,宫墙太高了。

他蹲身慢慢返回那棵大树。树杈上的鸟巢七零八落,探手进去,里面空空如也。

信期在下面院心仰着脖子问:“好了吗,赶快下来,太危险啦。”

董勇不答,蹲在树边仔细查看,发现鸟巢上方的树叶里隐约露出一簇箭翎,下方有块树皮被剥掉,上面刻着字。他低头冲着下面嚷道:“既然危险,你该去给我找个梯子。”

“嘿,能上去,下不来了?”

“没听过上树容易下树难吗?”

“有何发现?”

“你到底去不去找梯子?”

“好,好,你站稳。”信期答应着转身走出去。

董勇这才在屋顶站起,手正好够到那支箭。这是一支标准长度的羽箭,做工精良,箭镞锋利,箭杆上阴刻着“锐”字。树干下方刮掉树皮的地方,歪歪斜斜刻着几个不易识别的字,不过对太史而言倒不成问题。

信期回来,一个士兵扛着梯子跟在身后。董勇将手里的箭丢到信期脚下,顺着梯子下到地面。

“这是锐卒旅的箭。”信期看着手里的箭说。

还用你说。董勇撇撇嘴没搭话,这支队伍曾出现在沙丘,今天收获不小。“那晚战事如何?”他故意问信期。

“我保护主君,没离开玄武宫一步。”

“死了不少人吧?”董勇又绕了弯问。

信期点点头,然后又微微摇头,面色有些阴郁,停了一下说:“赵人打赵人,悲剧啊。”

“我在玄武宫外没看到战斗痕迹。”

“他们没去那边。”话一出口,信期意识到失言,用力闭住嘴巴。

“你说叛军没攻打玄武宫?”董勇追问。

信期耸耸肩,转换了话题,“不管怎么说,安阳君都该死,单是杀害肥义大人,就罪不容赦。”他说当晚开战后,安阳君被及时赶到的锐卒旅击败,退入主父所居春阳宫,看到无法逃离,遂自尽。外面包围的军队不敢擅入主父居所,只好等在宫外。天亮以后,已经离开沙丘正在返回邯郸路上的主君赵何发布正式诏令,命春阳宫内所有人员即刻出宫,否则灭族。里面的人这才抬着安阳君尸体出宫,其中并未见到主父身影。第二天,依然不见主父出来,李兑亲自带人入宫寻遍所有角落,最终在这个院落发现主父遗体,判断应是突发疾病无法行动,耽误治疗时机而亡故。

这说法与赵成口中所述完全相同,不在现场的信期,能够将这一切说得活灵活现,董勇抿住嘴,尽量不露出笑意,“我好奇的是,宫里为何派你来做善后?”

“因为我忠诚可靠吧。”

这倒是真话。

“我听说前不久有一辆六匹马拉的车从沙丘返回邯郸,是你刚到之后的事吧?”

信期皱着眉头嘟哝了一句,“哪有的事,又是谁在胡说呢?你怎么啥都信?我们赶快回去,晚饭吃彘肉,真是美味呀。”

两人走出春阳宫大门,天色已经变暗,快到玄武宫时,董勇一眼看见尚禹的身影从外面匆匆走进玄武宫。

此人说过,除了保护我还有其他任务,会是什么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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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

1 序 幕

8 第一章 缘起

53 第二章 峰回

99 第三章 惊变

127 第四章 拨云

176 第五章 溯源

231 第六章 曲终

279 尾 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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